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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的思想,必定重于前世、现世或来世的某一方,无法从站在历史时点的“自己的思想”的领域超脱出来。
用自己目前的痛苦哄骗自己的希望,又用并不属于自己的前程,来欺骗目前的痛苦,人类的一切行为,无不打上自相矛盾和软弱的烙印。
斗争的生活使你干练,苦闷的煎熬使你醇化;这是时代要造成青年为能担负历史使命的两件法宝。
有取有舍的人多么幸福,寡情的守财奴才是不幸。
人变得懒散是教育的最恶劣的罪行。
希望,不是要比回忆好一些吗?
要成大事,就得既有理想,又讲实际,不能走极端。
也许爱情只是因为寂寞。需要找一个人来爱。即使没有任何结局。
极权主义下的平均、中庸、共贫、互贬,养成了一般民众对杰出物象的超常关注和超常警惕。这种心理习惯在本世纪经历了长久的“大一统”、“大锅饭”之后更成为一种天然公理,因此也必然地延伸到了新时期。几乎每一个改革探索者都遇到过嫉妒的侵扰,更不要说其中的成功者了。人们很容易对高出自己视线的一切存在投去不信任,在别人快速成功的背后寻找投机取巧的秘密。文明的人类总是热衷于考古,就是想把压缩在泥土里的历史扒剔出来,舒展开来,窥探自己先辈的种种真相。那么,考古也就是回乡,也就是探家。探视地面上的家乡往往会有岁月的唏嘘、难言的
真正的友谊,无论从正反看都应一样,不可能从前面看是蔷薇,而从反面看是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