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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希望自己永远是第一,但维持现在这样的高度确实是个蛮大的挑战。即使有天我开始走下坡路,我也会心服口服。
也许每个人在恋爱方面的能量是一个常数,因机遇和性情而或者一次释放,或者分批支出。当然,在不同的人身上,这个常数的绝对值是不同的,差异大得惊人。但是,不论是谁,只要是要死要活地爱过一场,就很难再热恋了。关汉卿《一半儿•题情》:“骂你个俏冤家,一半儿难当一半儿耍。”“虽是我话儿嗔,一半儿推辞一半儿肯。”男女风情,妙在一半儿一半儿的。琢磨透了,哪里还有俏冤家?想明白了,如何还会心乱?
恋爱有建立信心的必要,友情有建立观察的必要。
除了一个真心的朋友之外,没有一样药剂是可以通心的。
傲不可长,欲不可纵,乐不可极,老不可满。
科学给人自由,以反抗自然法则。它致力于把自然力量的魔杖交到人手中;它要使我们的精神摆脱万物的奴役。
人们常说,爱情使人丧失自我。但还有相反的情形:爱情使人发现自我。在爱人面前,谁不是突然惊喜地发现,他自己原来还有这么多平时疏忽的好东西?他渴望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献给爱人,于是他寻找,他果然找到了。呈献的愿望导致了发现。没有呈献的愿望,也许一辈子发现不了。
一个不是我们有所求的朋友才是真正的朋友,交友不是为了向对方索取什么。
人们在厌弃喋喋不休的道德说教之后,曾经热情地呼吁过真实性,以为艺术的要旨就是真实;当真实所展示的画面过于狞厉露骨、冷酷阴森,人们回过头来又呼吁过道德的光亮,以为抑恶扬善才是艺术的目的。其实,这两方面的理解都太局限。杰出的艺术,必须超越对真实的追索(让科学沉浸在那里吧),也必须超越对善恶的裁定(让伦理学和法学去完成这个任务吧),而达到足以鸟瞰和包容两者的高度。在这个高度上,中心命题就是人生的况味。
正直者顺道而行,顺理而言,公平无私,不为安肆志,不为危易行。